老板娘将一张精致的名片交到他的手里,问:“杨老板能留一个联系方式吗?”

    “你有什么吩咐你找黄队就行了,有什么事情,黄队会通知我。”

    刘建军并不是不想给她联系方式,主要是怕张总看透自己,要是她知道自己是用卖房子的钱来接这家茶楼,会看不起他。

    “好吧,我暂时给你留一个星期的时间,一个星期之后,我保不准会把茶楼转让给别人。”

    “行,我尽快给你答复。”

    老板娘出门后,黄队长和刘建军开玩笑说:“大学生就是不一样,几句话把人家砍得那么惨不说,还把老同学都装进去了。”“何以见得?”

    “原因有两点,其一、这个茶楼的转让费远远不止二十五万;其二、如果张总找不到你,势必打电话找我要人,这样,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即使拖上几天,她也不会把茶楼转让给别人,佩服,老同学,我可不想让别人说我言而无信啊?”

    “这个问题,我还真没有想过呢。”

    “那就这样吧,大家分头行动,我先替你去医院把两万元钱送过去,你一定要找到你弟弟,让他去外地躲一段时间,为避免夜长梦多,你尽快把房子卖了,把茶楼转让过来。”

    黄队长起身欲走,刘建军站起来,说:

    “我请你吃顿便饭吧。”

    “不了,等你的事情办好了,我们好好庆贺一下,到时候,我把中学的同学都叫到一起,大家一醉方休。”离开茶楼,两人在旌阳市商贸大厦门口分手,看着黄队长的三菱越野车绝尘而去,刘建军流下了感激的泪水。

    吕小燕回家之后,看见王兴明在客厅的地板上流了一大滩血迹,有的已经干枯,内心惶恐不安。

    她从卫生间找来一把根拖布,颤抖着双手将血迹擦干净。

    家里的座机电话响起来了,她以为是警察或者伤者家属打来的,触电似地拿起话筒,战战兢兢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