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一次次的陷落。

    窗外夕阳余晖落尽,床头灯亮起。

    光影交叠,气氛甜腻。

    南倾明天还要出差,祁郁终究是心疼她,原本两次又失控一次后。

    男人理智回归,抱着她进了浴室,收拾残局,把怀里累到不想动的人儿哄睡之后,原本应该早睡的祁厅长,连夜加上了班。

    第二天一早,祁郁开车送南倾去机场,才返回法务厅上班。

    这次来京都,南倾停留了三天。

    第一天抵达京都休息了半天,晚上参加了一个学术会议。

    第二天则应她硕导的邀约,到课堂上给师弟师妹们开了两堂私教课。

    第三天下午,讲座正式开始。

    依旧是座无虚席,南倾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台下学子们奋笔疾书。

    原定三个半小时的讲座,最后结束时已经四个多小时了。

    她下意识看了眼出口的位置,可惜并没有祁郁的身影。

    无声叹息,南倾走下台,看了眼时间。

    祁郁说过,他会来京都与自己汇合,明天再一起回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