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冷的嗓音带着节奏一字一句的话语,分明是笨拙的语气,却撩的祁郁一颗心酥酥麻麻的。

    男人眸色渐深,搂着她腰肢的手无声收紧。

    喉咙滚动,好久才低低的“嗯”了一声,看南倾的眼神却不对劲起来。

    南倾若无其事的推开他,拉着祁夫人走到一旁确认婚礼的最终流程与细节。

    …

    三月初,农历正月二十六日,婚礼倒计时两天。

    殡仪馆,南倾一早就接到了电话,今天会送来一位逝者,港城那边最大黑道的二当家,送货过程中,中对家埋伏惨死。

    连夜送往内陆,原本是想要老馆主亲自完成入殓工作的,可老馆主如今不在,只能南倾来。

    天还没亮,南倾迎着月色抵达殡仪馆。

    车还没靠近殡仪馆就被一队身着西装的打手截停。

    南倾透过车窗看出去,殡仪馆附近黑压压的一片被围的水泄不通。

    明里暗里各种势力掺杂在一起,天将亮未亮,云层黑压压的挂在天上,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压迫感。

    暗处的势力见南倾的车被拦截,隐隐躁动。

    南倾察觉到暗处的杀意,连忙拉下手刹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示意暗处的众人不要轻举妄动,她抬眸,镇定的看向拦着自己的人:“我是入殓师,放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