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么,他握拳,抬头挺胸目光坚定:“我会留在南城,加入好友的律所学以致用。”

    话落,在一片震惊中,顾准转身离去。

    与此同时,顾准要留在南城重开律所的消息满天飞。

    有人嘲笑他脸皮厚,就顾家这样的,他也不是什么好人,犯法最深的毒犯之子开律所简直就是笑话。

    也有人觉得,顾准很励志,顾家的事不是他的错,法律判定他无罪,他就不应该被连带责任,他开律所或许只是想要拯救更多人以此赎罪。

    当然,这些的前提是,顾氏夫妇犯下重大罪恶,作为他们的至亲,顾准能开律所吗?

    众说纷纭之下,顾准开律所的事算是传来了。

    同时有人发现,顾准所说的与季牧的律所已经登记注册了,但没有他的名字。

    是季牧一个人的名字,而他大概率只是背后之人。

    这南城,也就季牧这冤大头不嫌弃顾准了。

    南倾和秦叔进去,在前排坐下。

    没一会儿,以祁郁为首的官方起诉方代表团进场。

    男人走进来,目光从台上往下,精准锁定了自家老婆的方向。

    眼神软了几分,祁郁将手里的资料放在桌上。

    趁着准备阶段,拿起桌上自己面前和身旁肖博面前的水,在台下旁听者们八卦的目光中迈开腿径直下台来到了南倾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