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石桥这里,还有更厉害的人,是闫安不敢得罪的?!

    那一瞬间,我勒紧缰绳,骏马发出嘶鸣声。

    我骤然回头看向不远处的萧瑾承,神情严肃提醒。

    “殿下,不对,我们不能过河!”

    萧瑾承骑着高头大马缓步靠近,蓑衣依旧难以遮挡其清冷贵气。

    他眼神略带笑意询问:“宋娘子为何这般说?”

    我心跳如擂鼓一般,飞快加速又猛地停止,手脚都有些发软。

    倘若此次只有我一人中了埋伏,无论如何都能逃脱,可如今不行。

    马车内还坐着爹娘,那可是我的至亲血肉,绝不能出现问题。

    萧瑾承醇厚嘶哑的声音忽然传了过来。

    “我倒是有个法子。”

    他话音刚落,几人身穿黑衣从一侧山林中冲出来,竹影吓得忙不迭手持长剑反抗。

    ......

    寒风呼啸的河边,水面不断跌宕起伏,对面山林漆黑而充满危险。

    我与萧瑾承隐晦对视一眼,朗声宣布:“雨水太大,请殿下允许我前去一探究竟,还望殿下等会再过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