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呼吸猛地停滞一瞬间,随即心跳飞快加速。

    “殿下,您先泡浴,我去准备针灸事宜。”

    丢下一句话,我便匆忙跑出了房间,还不忘将门带上。

    夜风吹拂在脸上,我这才感觉脸上滚烫渐渐平复。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抬脚回房间取来银针,还专门在外头用热水烫过一遍后,这才推门进入房间。

    房间内雾气氤氲,烛光浅淡,只是勉强能看出来屏风后的身影。

    我一边走一边开口询问:“殿下,您可有出汗?”

    屏风后的萧瑾承并没有回答,我抬脚绕过屏风,只见他正双眼紧闭,眉头皱成一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滚落。

    我顿时心中一紧,放下针包便探手给他诊脉,脉象虚而浮,又游离不定。

    不好,这是血毒发作的迹象。

    可今日并不是每月十五,为何会发病呢?

    我心惊胆战之余,只觉他肌肤滚烫,朝额头探去,如同烙铁一般滚烫。

    出汗发热,那红筋已经从刚才的胸口位置扩散到了下颚处。

    但凡红筋入脑,那便是必死之局。

    左思右想下,我决定冒险,飞快将冰虫蛊取来,咬破舌尖,血液涂抹在萧瑾承那如脉络般的红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