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是吐口水,又是用阿卡47,冲天乱射。

    那种感觉就像是掉进了蟑螂窝,浑身上下说不出来的瘙痒。

    我恶心地不得了,生怕被染上艾滋之类的传染病,就用脚乱踹。

    几个老黑见我不老实,拿着枪托就给我面门凿了几下,疼的我眼冒金星,嘴巴鼻子直吐血。

    我后来一想,他妈都活不过今晚了,还想这破病干什么!

    真他妈自讨苦吃!

    经过这堆人群,我看到不远处的地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几十只螺纹钢焊的铁笼。

    就跟农村的狗市一样,只不过铁笼里面装着的是人,黑白黄什么颜色都有。

    他们蓬头垢面,蜷缩在角落,一言不发地看着热闹非凡的“篝火晚宴”。

    哨兵刚把我关进铁笼里,就有几个老黑来笼子提人。

    被拖出来那哥们吓得连走路力气都没有了,浑身抖得跟羊癫疯一样。

    拖了没几步,就开始拼命挣扎,恨不得跟树根一样把脚长在地里。

    “我不想死!你们不要杀我…我…我不去…”

    几个赤膊的老黑迅速跑过来帮忙,用筷子粗的铁丝直接扣住他的喉结。

    那哥们别说是出声了,气都喘不上来,脸瞬间变成了绛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