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剧烈的震颤,仿佛最猛烈的惊雷,让大地都跟着颤抖。

    矿场周围的石头纷纷跌落。

    我当时纳了闷,不是说没有飞行员了,怎么还有这么大动静的武器。

    而下一秒,四辆T34坦克慢慢悠悠地开了过来。

    女祭司一声令下,黑哥把笼子里的两个人,拖到坦克的履带下。

    那两个人还在不断地求饶,但是随着坦克发动机的咆哮,履带缓缓前进。

    凄厉的惨叫声混着骨头碎裂的声音,仿佛能刺透云霄。

    周围的老黑们听到这声音,像是磕了药一样兴奋,围着履带大声喊叫。

    断手断肠卡在坦克履带的夹缝里,伴随着“砰砰”两声脆响,惨叫声戛然而止,地上只剩下两滩肉泥。

    段忠告诉我,这也是祭祀仪式,他们觉得这种坦克是开过光的,不管怎么开,都不会压上地雷。

    炮弹打上去,都会被弹开。

    他们觉得做完这一切,明天的战役就会百战百胜。

    虽然我觉得太过于荒谬,但是这帮黑哥深信不疑。

    就在我发愣的时候,那个女祭司冰冷的目光已经盯上了我。

    我环顾四周一看,他妈二十几个人,现在就剩下六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