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我顿时傻了眼,扭头看向劳模姐:“什么情况?”

    劳模姐压低嗓子说道:“蚂蚱以前跟过朴大中,后来想偷渡回棒子国,就偷了他的钱,投靠了拉美那帮人,后来混不下去了,就又来投靠我们。”

    “带个仇家的仇人过来谈判,你是脑子缺根弦吗?”我破口大骂。

    劳模姐皱着眉头说道:“我手里懂棒子话的就他一个人,而且他做过整容手术,我也没想到会被认出来。”

    我气的脑门嗡嗡响,怪不得刚才那个棒子眼神就不对,好像认识我们一样,原来是认识蚂蚱这小子。

    朴大中吃着炸酱面,还没走到蚂蚱边上。

    他就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低声哭嚎着求饶。

    朴大中笑了笑,对着手下摆了摆手,拿来了一瓶白酒。

    他仰头喝了几口,又含了一大口在嘴里,噗的一声全喷在蚂蚱身上。

    “喂!你想干什么!”劳模姐往前走了一步。

    “想死嘛!”我赶紧拉住她:“喷了一口酒而已,又不是掉块肉。”

    话刚说完,朴大中拿起了一根白色筷子,闪电般地从蚂蚱的左耳插入,噗呲一声。

    还没等蚂蚱来得及惨叫,就贯穿了整个脑袋,从右耳刺出。

    那个蚂蚱像是一根煮烂的挂面,瞬间瘫软到底,下一秒血喷涌而出。

    我原本以为他喷酒只是想侮辱一下蚂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