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声问道:“谁杀的?怎么死的?”

    “东线战场,进攻格拉斯市的时候,被重机枪打中了胸口…”

    凯瑟琳有些焦急地说道:“听着,这些都不重要,你应该知道,在过去十几年时间里,阿门一直用暴力维持金沙的秩序,也正因为如此,金沙内部各方势力处在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没有一家独大的情况出现。”

    “秩序依赖暴力,秩序也会被暴力反噬,现在他死了,这个平衡就被打破。”

    “而总统扎伊一直想收回金沙的管理权,卡萨虽然是阿门的儿子,但是他在总统高层议会的地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简单来说,现在整个金沙就是一只濒死的雄狮,谁都想上来扯一块肉,短期内一定会出现难以想象的动荡…”

    凯瑟琳说完,沉默了一会,又问道:“你现在在哪?我想过来找你当面聊。”

    “有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吗?”我不耐烦地问道。

    “有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

    “你来了就知道了。”

    我眼角肌肉轻轻一跳,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行吧,洪都区的大教堂,我过去找你。”

    她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听筒里面随之传来“嘟嘟”声。

    “操,真是便宜他了!”我点上一支烟,愤懑地坐在沙发上。

    这黑皮狗造了这么多孽,之前还把自己整得这么惨,差点喂了狮子,居然被一枪杀死了。

    重机枪打在人身上,跟普通的步枪手枪可不一样,步枪手枪中弹,还得痛苦地挣扎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