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顿时瘫软了,他身体往前一扑,跪在地上,发疯一样给我磕头:“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哎,我这是在给你治病,你是想说,我在害你?”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看来也得加大剂量。”我抓起他的头发,将枪管顶住了他的喉结。

    砰!

    随着枪声,血肉像是雪花一样飞舞在半空中。

    不过我没有停下来,而是把缓缓移动枪管,每隔两厘米开一枪,直到把子弹射完。

    还没等这人发出惨叫,他的脖子早就被撕成了碎片。

    我像是抽纸巾一样,轻而易举地把他的脑袋抽了出来,走到牌桌边,随手扔到上面。

    我捡起一根他们没抽完的烟头,吸了几口,假装有些苦闷地说道:“看来这个疗法不行啊,两个人怎么都死了。”

    房间里仅剩的那两个医生早就被我癫狂的举动和话语吓傻了。

    他们像根电线杆一样,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笑着看向他们,把枪放下来:“既然这个疗法不行,那么咱们换个疗法,你们觉得怎么样?”

    这两个医生看着桌子上那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没有一个敢说话。

    我嘴角一咧:“你们不是绝症,还有的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