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时:“你们的结婚证连钢印都没,甚至没有登记在案。”

    而且就是真登记了,胁迫婚姻,无效,随时可以撤销。

    当时她和江屿川草草走了个过场,根本没人管结婚证。

    乔予扭头看他,“那我跟你到底是真离婚还是假离婚?”

    薄寒时:“这是真的。”

    乔予皱了下眉头,属实不解:“你既然能让我和江屿川领不成,为什么不让我们假离婚?”

    薄寒时解释道:“若是一开始就假离婚,对面一定不信,但如果真离婚了,会让对面掉以轻心的以为我们主动走进了他们设下的圈套和陷阱里。人一般第一次会特别的设防,发现对方按照自己规定的计划在走,这时候潜意识里会放松警惕。”

    乔予恍然:“所以,你现在真的是我的前夫。”

    “……”

    薄寒时一口气没顺下去,这两个字几乎是在他雷区蹦迪,手指捏她脸,警告:“好好喊,不然今晚罚跪。”

    乔予一时没反应过来,调侃道:“薄寒时,你今天用枪顶着我脑袋,还勒我脖子,我不让你跪榴莲就不错了,你……”

    他的手轻轻握住她侧颈,低头以吻封缄,亲到乔予沉默。

    一旁江屿川轻咳了一声,有气无力的说:“你们够了啊,这儿还有一个伤患。”

    乔予耳根热了下,从薄寒时怀里扭过脑袋,看向晴海。

    她背靠在他怀里,好像不知不觉的实现了一个十八岁的愿望——和薄寒时一起去看晴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