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平安活着,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到了墨山旅馆。

    还是当初那个老板娘,一头大波浪,抹着大红唇,穿着黑丝,踩着高跟鞋,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指间夹着一根烟。

    抽了两口后,她看看站在前台的一男一女,觉得眼熟。

    “你们是不是住过我们家旅馆?看着面熟。”

    那烟味很呛,乔予肺不好,趴在薄寒时肩头控制不住的咳嗽了两声。

    他冷瞥了一眼老板娘手里的烟:“掐了行吗?”

    薄寒时面冷,气场凌厉,看起来很不好惹。

    明明这话是“把烟掐了行吗”,好像是个问句,可听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吩咐,甚至是命令。

    老板娘倒也有点脾气,把烟头恶狠狠的按进烟灰缸里,吐槽道:“事儿多。要什么房间?”

    乔予:“大床房。”

    薄寒时:“标间。”

    “……”

    老板娘眼神一顿,抬头狐疑的看着他们:“到底要什么房间?”

    这回,乔予不说话了,只拍了拍薄寒时的肩,“你放我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