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穿这件裙子?不是说过让你少穿吗?要去见谁?”

    温辞道:“我快六年没穿过了。”

    言下之意,已经很少了,“今晚要去朋友生日,我周三晚饭时跟你提过。”

    温母问:“你哪个朋友生日要穿成这样?以晴的生日不是这个月吧。还是你办公室里的哪个老师?”

    温辞知道,如果这时候她随便说一个名字,她妈一定会找机会去确认。

    而且她也没觉得有必要说谎:“秦运的生日。”

    “秦运?”温母想了很久才把这个名字对上号,“高中那个秦运?跟你一个班的?”

    “对。”

    温母虽然没有带温辞高中时的班级,但特意了解过她班里的学生,其中最出名的,其中一个就是秦运。

    有钱、叛逆、打架抽烟逃课……无坏不作,成绩稀烂,人品低下,要不是家里给学校捐了太多,早就被开除。那时候他们班的科任老师曾向她抱怨——这些富家子弟为什么不去上私立,非要来祸祸江中。

    就连毕业后,她都还隐约听过他的事情,好像是砸钱又上了个好大学,因逃课太多被学校警告后,天天开着豪车去上学,不成体统。

    温母惊讶:“你怎么会和他还有联系?”

    温辞:“偶然遇到的,他外甥女在我带的班级里。”

    温母审视她片刻,半晌,点头,轻飘飘道:“以后少和他联系,今晚也别去了。”

    “什么?”温辞一愣,“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