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过山,越过水,她千辛万苦,终于走到了他面前。

    他却残忍地、冷漠地,将她逼走。

    逼得她,那颗赤诚而又热烈的心,再也没有了温度。

    她得多疼啊!

    当她满怀欣喜地爱恋着一个人的时候,那人,对她却只有厌恶与不屑,她得多绝望,多心伤!

    想到他将那盒事后药砸在她脸上时,她眸中的光亮一瞬间破碎,陆淮左的一颗心,也开始疼了。

    疼得,肝肠寸断,寸寸成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