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乖,那就怪不得他对她在乎的人下手。

    这还仅仅只是一个警告,如若她真的胆敢跟先生透露半个字,那他不介意让她这辈子都陷入无尽的深渊里。

    “那要怎么做,你才愿意相信我?”慕念晚紧咬着唇,一股无力感充斥在四肢百骸。

    宁伯低低的笑了声,缓缓道:“不急,以后会有慕小姐表现的时候。”

    这话…什么意思?

    莫名的,慕念晚心底生出不好的预感。

    宁伯盯着她眼底蹿过的慌乱。

    那眼神真是太漂亮了。

    人只有畏惧害怕,才会听话。

    他将手机放回口袋,一张布满皱纹的脸分明该是亲和的,此时却透着一丝森冷,“你放心,她只是感冒,慕小姐你乖的话,很快就会有人给她送药的。”

    夭夭的身体才恢复,经不起折腾。

    慕念晚用力捏紧双手:“我会按你说的去办,你立刻让人给她送药。”

    宁伯没回答她,留给她的是一个离去的背影。

    慕念晚看着被关上的房门,须臾无力的跌坐在了上面。

    她靠在上面,将自己缩成一团,手轻轻似乎没什么变化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