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尊重女儿的隐私,不曾多问她不愿意说的事情,但作为一个母亲,她隐约觉得,这事或许与感情有关。

    邹芸吃完早饭,终于把那粒解酒药吃了。喝了一口热水润了润嗓子,再抬头的时候,又是那个洒脱笑容的样子。仿佛刚刚的一切,不过是镜花水月一般。

    “妈,我昨晚喝得太多,不记得了,爸说我一嘴酒话,你还记得我说了什么啊?”

    邹夫人顺着她,笑了笑:

    “你当时站都站不稳,还是人家背着你回来的。你就趴在他背上一个劲地说,叭叭叭的,跟说梦话似的,一个字都听不清。”

    邹芸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答案,感觉吊起的那颗心松了松,却又觉得有些怅然若失。

    她咧开嘴,“那我有没有吐明泽哥一身啊?”

    她以前从来没有喝过那么多,压根不清楚自己醉酒之后的样子,只希望别丢脸。

    “那倒没有。”邹夫人轻轻抚了抚她手心。

    “宇家搬了新别墅,离我们这也不远。既然昨晚明泽送你回来,你提一篮水果去谢谢人家。”

    当年,宇家和她们家其实也住在一起。

    要不然,邹芸也不会和一群同龄小孩一起跟着明泽身后玩。

    后来,宇明泽出国,宇家又恰好事业版图发展到外省,便渐渐搬了住址。

    没想到,数年之后,大家又重新住到了附近。算起来,也是缘分。

    邹芸表情愣了一瞬,但很快掩饰过去,笑得满脸自然:“那是当然!这点礼貌我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