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远之用如此温和的语气说出那么冰冷的语言之后。

    玄殊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他脸上的柔和骤然消失,随后勉强一笑,看着陆远之道:

    “施主,贫僧没有与您开玩笑。”

    陆远之则是丝毫不惧,淡淡道:

    “本公也没那闲心与你开玩笑。”

    玄殊的身子骤然顿住,他看了陆远之半晌,随后目光缓缓变冷:

    “看来我那师弟的死,与施主是逃脱不了干系了。”

    “他要杀本公,被本公反杀,死得天经地义,也算死得其所。”

    陆远之认真的点了点头,颇为附和玄殊的话。

    “施主快人快语,当真是惹人发怒。”

    玄殊也懒得再说那么多,他的眼底已经尽是冰冷之色,现在的他满脑子只想着怎么将陆远之给挫骨扬灰。

    陆远之看着玄殊逐渐破防,嘴角微微上扬:

    “骗你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