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动着眼睛,不知该如何回答,徐媛在一旁冲我做了个吃东西的手势,我立刻反应过来,笑着说:

    “我不跟你讲过吗?你忘了?我昨个吃了只生魂,所以沾染了些许人味。”

    欢喜佛恍然大悟,说:“快开饭了,小英,你去二楼把我的眼珠子取来。”

    刚好,我也正有这企图,我就答应了声,刚要走,手又给欢喜佛第二次捏住。

    这次,他捏的非常肉麻,他的手心就好比被冰水浸透的海绵,又湿又冷,捏我捏的还非常肉麻:

    “小英啊,我知道我后天娶新娘,你有情绪,你吃醋了,你怕她和你争宠。”

    哎呦我草,当时给我恶心的啊,差点吐出来。

    强忍着干呕和杀机,我神色如常道:“我跟了你多少年?我怎么会吃这种醋呢?”

    欢喜佛松开我的手,还不放心地叮嘱道:“你要是敢背对着我碰新娘子,哪怕只碰一指头,我都不能轻饶你,洞房花烛夜前,谁也不许碰她!”

    我胡乱应付着,转身上了二楼。

    一上去,我再也坚持不住了,腿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

    给欢喜佛摸了这两下,直接摸走了我半条命,刚才我怕穿帮,牙咬碎了咽肚子里,硬忍着没吱声,这会是真的坚持不住了。

    我全身忽冷忽热,虚弱到连呼吸都困难了,四肢百骸的阴气更是不受控制地往外泄。

    好在这里是阴间,这里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阴气,泄出去的,很快就能补充回来。

    躺在地上,我的肺连带着胸膛剧烈起伏着,贪婪地吸食着四周的阴气,又哆嗦着伸手入怀,掏出阴如意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