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娘急匆匆地拎着桶小跑着出去了,身后少了人,压力也小了许多。

    林立擦擦头上的汗,知道自己现在脸上一定是黑一块白一块的。

    秀娘来来回回的,将家里水缸都打满了水,紧张地站在林立的身后。

    炭粒在铁桶里已经烧了有一阵了,林立稍稍压了压灶台内的火,挑出来几个炭粒瞧瞧。

    没瞧出来什么。

    理论知识他丰富着呢,实践经验等于零。

    将炭粒倒在坛子内封口降温的过程,只能用手忙脚乱来形容了。

    好在,该做的都做好了。

    秀娘终于松了口气。

    不用担心着火了。

    忙用灶台的余火烧了热水给林立洗脸擦身,再将身上的衣服都换下来。

    “二郎,是不是我大哥来了,这些事就都不用你做了?”秀娘心疼地给林立擦着烤红的脸。

    “你不心疼你大哥?”林立奇怪道。

    “二郎是秀才,二郎的手是写字的。”秀娘心疼地又为林立擦手。

    林立笑着让秀娘擦,“那你家二郎再教你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