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头在旁边,老实本分的脸上,是一脸的倔强。

    听的我都想给他两脚。

    “我姥有男人,你老跟着犯什么浑?”

    我姥有姥爷呢,他怎么就这么难缠呢。

    而且我姥也说了不跟他,这男人还真是狗皮膏药。

    “哼,我不管。”

    陈老头就在那里犯倔,弄的我都头疼。

    看向姥姥。她也生气了。

    “明天给他烧媳妇,别忘了啊!”

    姥姥也不多说了,交待一句就走了。

    第二天醒来,我就觉得脑袋昏沉沉的,好像没睡够,但是又睡不着了,那种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闺女,你咋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坐在那里半天没动地方,娘进来发现不对劲,就着急的问上了。

    我摇了摇头,用手揉了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