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着竟然哭了起来。

    我则是点了点头,然后给孩子写了个药方,交给了妇人。

    妇人接过去后,白奶奶就从我身上离开了。

    当时我就彻底瘫软了。

    长生抱着我,跟她们一家告辞。

    躺在马车里,我还在喘着粗气。

    “这是什么针法啊。要了我半条命。”

    我嘀咕了一句。

    每回白奶奶都很少跟我说话。

    这次竟然回我了。

    “鬼门十三针。”

    卧槽、、、。

    怪不得呢?

    那个孩子都扎到第十针了,再扎下去,我容易小命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