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则是怒瞪着我们,就好像我们是她仇人一样。

    这时候胡天霸到了炕上,用同样的方法,从姑娘身上拍出来一股黑气。

    我站在地上看着这一幕,就想着,看来我昨天给妇人看的时候,那股黑光,就是扰乱人心神,控制人心智的。

    那个像道士,不是道士的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啊!娘,我好痛。”

    姑娘也是同小伙一样,痛的大喊了起来。

    然后趴在炕上就哭了。

    妇人跳到炕上,将姑娘搂在怀里。

    “姑娘,你怎么了?”

    我看着这一幕,不禁摇头。

    这个当娘的也太不容易了。

    自己穿的都是补丁的衣服,孩子们穿的都干净立正,一个补丁都没有的衣服。

    我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看着好像没什么不对的地方了。

    “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