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四十五岁的时候,李定国刚好三十五,不管是担任上直都督府的都督,还是担任任何一军的都督,又或者是入阁辅政,这个年纪都没有太大问题。

      因此面对李定国的询问,他都是尽量的回答,例如眼下……

      “殿下,我看《政治论》和《战争论》,总感觉有些相通,这是为什么?还有《战争论》开篇那句‘战争是政治的延续’,您能给我讲解一下吗?”

      李定国看向了朱由检,而正在办公的朱由检闻言也停顿了朱笔,他刚准备开口回答,却见朱慈燃兴致勃勃的抱着《基础物理》,立马就招呼道:

      “燃儿,先听这个问题的解答。”

      “喔……”听到朱由检叫自己,朱慈燃才不舍的放下手里的书,然后没有精神的参与到了政治和战争的话题里。

      看着朱慈燃懒洋洋的模样,朱由检只能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继而才解释道

      “战争就是政治,战争本身就是政治性质的行动,从古以来没有不带政治性的战争。”

      “政治发展到一定的阶段,再也不能照旧前进,于是爆发了战争,用以扫除政治道路上的障碍。”

      “障碍既除,政治的目的达到,战争便得以结束。”

      “如果障碍没有扫除得干净,战争仍须继续进行,以求贯彻。”

      “简单来说,政治是不流血的战争,战争是流血的政治,而战争是为政治服务的。”

      “例如眼下的南亚诸藩战争,国朝为什么要去打远在万里海疆之外的当地?”

      朱由检解释之余,考校般的询问,而朱慈燃则是抢答道:

      “为了金银,为了土地,为了人口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