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摔!摔!”

    “朱聿键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让开我来!”

    “身体这么弱,怕是在唐藩之中女人玩多了吧。”

    “哈哈哈哈哈……”

    燕山兵家学院内,当一众宗室说说笑笑,笑骂打趣的时候,在学院校场上的朱聿键正在和周藩的一个宗室子弟练习角抵。

    只不过朱聿键毕竟和自己父亲被关了几年,身体虽然好好调养了三年,但还是有些虚弱。

    因此在角抵的时候,他往往不能一口气将对面的宗室子弟摔倒在地,而是必须利用技巧来绊倒对方。

    这样的取巧并不可耻,因为兵家学院内教导的只有胜利,输了的人没有多少人会记住他。

    在宗室子弟们的嘘声下,最后朱聿键还是取巧绊倒了对方。

    他倒也不在意台下宗室们的奚落,而是将对方拉起来后,转身就走下了擂台。

    倒是在他走下擂台的时候,在远处的朱由检才对旁边的人开口道:

    “身子有些虚弱,不过领兵打仗也不靠将领在前面冲杀,日后必然是火器的时代。”

    “个人武力再怎么勇勐,面对步铳子弹的时候还是那么脆弱。”

    “殿下所言甚是……”听到朱由检的话,兵家学院内的院正和副院正纷纷作揖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