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鸿达、颂猜、帕善、宗拉这些武术搏击界的宗师们看着萧戎翰站在台下,张牙舞爪地念念叨叨,不知道在捣什么鬼。

    大家注意到,他的一个抬腿,一个挥拳和一招一式,配合着天衣无缝一般,下达着的指令,犹如妖魔。

    “全部力量,军体拳击腰唢喉。”萧戎翰看着擂台上的较量,突然大吼一声。

    卢听春闻言,身体就像条件反射犹如机器一般地听从指令,爆发出强大力量,拍出了一招击腰唢喉。

    “你……?”维蒙见状,惊呼一声。

    泰拳的薄弱之处就是喉和胸,他又正在疲于奔命之间,哪儿能够挡得住卢听春竭尽全力的招式,重重地摔在了擂台之上。

    现场沸腾起来,众人击掌欢呼,纷纷将眼睛朝着萧戎翰聚集,眼睛里闪烁着难以置信的目光。

    大家虽然激动和兴奋,却不认识面前这个年轻的军人,只能相互打听询问,对他的怪异行为大加赞赏。

    “你……!”维蒙从擂台上站起,他怒视着萧戎翰,心里翻起了巨浪。

    自己是堂堂暹罗国区域冠军,怎能受此侮辱?他厉声地质问道,“你瞎喊什么?有本事的话,自己上来打一场。”

    “我,你说我吗?”萧戎翰笑眯眯地环顾四周,并没有上擂台的意思。

    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打架的不行,动嘴的行,还是不打了吧!”

    “你们武馆之间切磋,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大家各赢一场,也算公平。我不是武馆的人,不参与你们之间的游戏了。”

    “不过,我想提醒你们,天外有天,山外有山。既然是老朋友间的交往,关于病夫之类的话,希望你们以后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