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没听错吧?”秦弈抓着喻言的头发来回扯了扯,把人扯的差点跪不住,“就他妈为了求男人操又是下跪又是倒贴钱的。怎么贱成这样。”

    喻言好像有点委屈,看秦弈两眼又盯着地板看,来回这样反复几次,他自己没发觉有什么。但在秦弈眼里就是欲拒还迎的勾引人。

    秦弈看的手痒,顺手捡起地上的拖鞋往喻言脸上拍了拍,动作很轻但是侮辱性很强。

    “喂。再不走我用鞋底扇你了啊。”

    喻言摇摇头,但是大概还是有点怕,所以不自觉的身体往后缩了缩脖子。

    结果被秦弈扯着头发拽回来掐着脖子扇。被用鞋底扇痛倒是其次的了,只是太侮辱人了。

    松开喻言的时候他跪坐在地上捂着脖子咳了半天,脸上好几道很明显的鞋底印,看着特别可怜。

    还没等人缓过来秦弈就把喻言手机摸出来帮他打开了微信。

    “转钱吧。贱狗。”

    喻言也不知道转多少才好,索性全转了。

    秦弈收了钱又翻脸不认人,随便拍了拍喻言肿胀的脸,“真是他妈有够贱的。但是我现在就是没感觉怎么办呢。你要不然今晚就在这跪着吧,等我想操你了再说。”

    他用皮带随便在喻言脖子上套了一下当作简易的狗链,就这么挂在了床边。

    后来一直到喻言迷迷糊糊睡着了秦弈都没碰他。

    第二天清晨,喻言就被很随意的踹醒了,他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在床下像狗一样睡了一整夜,虽然有秦弈不知道什么时候扔下来的被子就是了。

    还没反应过来喻言就被人握着腰提溜了起来,咔哒一声,铁质的贞操带被秦弈扔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