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了,你嫌我干不好帮倒忙了?”

    听闻此言,萧瑾言忙正了视线,然而刚偏转不禁意瞧到她白皙的手臂。

    “若没嫌弃,为何躲着?”

    秦云舒疑惑的看着,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终是发现撸起的袖子。难道因为这个?想起有些地方的习俗,她一下子明白了。

    于是,她不动声色的拉回袖子,不多时她便瞧到萧瑾言再次正了视线。

    “我去地窖拿菜。”轻轻一声后,秦云舒抬脚出了灶屋,对她来说,被看了手臂没什么,因为那是萧瑾言。

    可对他来说,就不同了,那感觉怕是和犯了大事一样吧?

    秦云舒想的不错,在她走后,萧瑾言缓了口气,看着灶头上的菜,立刻凝了心神,不敢有丝毫马虎。

    虽以前在村里帮衬父母,会做不少菜,可现在从军几年,从未掌勺过。

    无论家世大小,毕竟京中女子,膳食必定美味。这么一想,萧瑾言面色凝重,仿似大敌当前一般。

    秦云舒在地窖呆了好一会,选的都是瑾言爱吃的,豆角小黄菜紫茄。

    她没有急于去灶屋,蹲在地窖卷起袖子,动作熟练的迅速摘菜。

    若旁人见到,大家闺秀这般熟络,不仅惊讶必定生疑。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会这些?

    前世落魄时,什么都要自己做。直到缠绵病榻,只能依靠柳意照顾。

    经历给人阅历,既是痛苦的曾经,也是另一番馈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