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桌上,陈莺莺怅然若失的样子引起周铃悦注意,周铃悦思索半天想到一个可能X,然后头脑一片空白地摇晃陈莺莺的肩膀:“你别和我说,你看上我哥哥了。”

    莺莺从炒白菜里挑出一块长得像白菜的蒜米,喂到周铃悦嘴边,不答反问:“他结婚了?”

    周铃悦:“别提,他连nV朋友都没——这什么,呸呸呸!”

    陈莺莺笑着躲开周铃悦的手,低头又吃了几口菜,感觉胃酸的翻涌差不多消退了,果然民以食为天啊,一顿不吃饿得慌。

    饭局散了之后,几个nV生喝了点酒又提议去酒吧续摊,陈莺莺看了眼时间也就八点半左右,反正去的是清吧,去就去吧。

    于是一行十几个nV孩又成群结队去了酒吧。

    陈莺莺有些奇怪地看向舞台上那些热舞的钢管舞nV郎,是她太久没来清吧了吗,这一看就不对劲吧。

    她拽着周铃悦就想走,周铃悦看到人群里一个黑发蓝眼的混血男生,对陈莺莺说了句我朋友就过去了,陈莺莺只好和舞团其他几个不怎么习惯这种场合的nV孩一起坐在卡座靠边的地方喝果汁。

    舞蹈形式多种多样,基础却是万变不离其宗,陈莺莺看着台上那个nV生柔中带刚的动作,一时看得入迷,回过头来果汁都续了两杯,询问身边的nV生有没有去卫生间的,得到的都是否定回答。

    陈莺莺一个人也不敢在这种地方乱走,只好四处看看有没有相识的人,一抬头看到二楼卡座靠近栏杆的地方,一个眼熟的男人。

    头发变得有些凌乱,西装也解开两三颗扣子,领带则直接解了丢在桌上,随X又不邋遢,只是沉默地喝着酒。

    周礼川,在确定的一瞬间,心脏好像重新开始工作一般泵出血Ye涌向全身,看到周礼川起身往洗手间方向走去,陈莺莺也起身走了过去。

    这样遇到坏人也不怕了。

    在公共洗手池,周礼川慢条斯理地擦g了手,身边的nV孩低着头洗手不敢看他。

    唇红齿白,眼里还潋滟着点藏不住的情意,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却被微红的耳朵出卖,薄薄的毛衣g勒出少nV的身形,像不谙世事的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