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瞬间,他就干性高潮了。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方生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与绞紧自己性器的肠道的痉挛,加快了顶弄前列腺的频率,将这个干性高潮无限拉长,长到姜沉精神溃散,方才还试图抖着声音交涉的人现在连完整的话都组织不了,只能在灭顶的快感中呜咽着呻吟,满嘴胡言乱语地求饶,很快连求饶都被顶弄得破碎,终于崩溃,抬起连指尖都在颤抖的胳膊,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试图逃离这快感地狱——又被轻而易举地勾着腰肢拽回来,只能泪流满面地被迫高高撅起臀部,迎接着一下又一下无止境的操干。

    “教了你这么久,连这点称呼都喊不全,看来是该重头好好教教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方生稍稍从仅供自己泄欲、不在乎身下玩物感受的状态中脱离,转而认真些折腾起这个难得耐操的玩物,就轻易将对方玩到崩溃。

    连续的高潮让姜沉说不出话,泪水与汗水不断滚落,嘴巴张着,舌尖都垂在外面,记不起要收回来。方生的阴茎尺寸惊人,带着滚热的烫意,像一把烧红的铁枪捅进来,茎身上暴起的青筋成了最有效的淫旎刑具,抵着凸起的前列腺耸动,简直要把那处最敏感的地方给烫化了。

    ——不,是已经烫化了。姜沉一个激灵,迷迷糊糊地感到绞紧的肠道溢出湿润的液体,黏滑地蹭在皮肤上,隔了许久才被神志恍惚的他感觉到。

    是被烫化后溶化的液体吗?他愣愣地想着,又是许久,停滞运转的大脑才反应过来,这是他连续仅靠中后穴就高潮后,宛如女性潮吹般大量分泌出的肠液。

    他张张嘴,试图说些什么,发出的却是破碎的泣音:“呜......”

    “嚯,这就喷了?”

    方生笑着摸了一把,轻拍了一下被撞到通红的屁股,不出意料地感到濡湿甬道再次绞紧了。

    比起浑身赤裸的姜沉,他衣着齐整,只是散漫地扯开领口,脱了裤子拉链,甚至外罩的大氅都没有摘下来——虽然如今势力早已洗白转型成功,业务更多是文质彬彬坐在办公室里谈,但方生依然不喜欢外来文化的西装革履,从房屋装修到穿着都是复古传统的打扮——英挺刚硬的面容神情平静而餍足,像一头懒洋洋的、刚刚自午睡醒来的雄狮,假如不看身下紧密相连的部位,根本看不出在做着怎样淫靡的勾当。

    他甚至还有闲心抽烟,感受着包裹自己性器的肠道在高潮中濒死般绷紧抽搐,伺弄锝舒服,不由眉峰舒展,拿着烟的手腕一抖,烟灰在姜沉裸露出的腰上落下一排,刺激得人哭喊着腰肢猛的拱起——又被轻易压回去,摁回原本趴伏跪着、腰部压低贴地、臀腿高高撅起、腿根无力颤抖任人快意进犯的姿势;就这样吸着烟,游刃有余、悠然自在的,轻而易举将曾经狂气桀骜的人干到嚎啕大哭、仅靠后穴就一次次潮喷的地步。

    吱呀一声,门开了。

    走入的人清瘦颀长,长身鹤立。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扣子规规矩矩挤到最上一颗,领带也打得整齐,戴一副细细的金边眼镜,留着动漫人物似的齐肩妹妹头,刘海柔顺地垂下,挡住了右侧的眼睛,整体气质阴柔,容貌俊秀,看上去斯文雅致,手上拿着一卷书,唇边挂着笑,看起来更应该出现在校园里做一个备受追捧的风度学长、老师欣赏的好学生,风度翩翩,彬彬有礼,比起就差把“我是黑老大”写在脑门上的方生,来人看起来格外温和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