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缔造者甚至还在笑,“呀,比以前轻松多了。”

    已经拉起了裤子拉链、大马金刀坐回沙发的方生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出活春宫,闻言则道:“能不松些吗?操都操这么多回了,别说人肉套子,就是橡胶套子也他妈该松了啊。”

    他们二人轻松谈笑着,像在谈论什么无关紧要的趣事。作为谈资主角的姜沉却在分不清是极致痛苦还是极致痛快的触感巅峰中挣扎。压住后颈的那只手已经移开,只留下丝丝凉意与疼痛,姜沉毫不怀疑那里已经浮现两道淤青指痕,但他并没有急着起身,反而将额头死死抵着桌面,紧抠着书桌边缘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才勉强稳住呼吸,没有发出太过不堪的尖叫,或者在剧痛中忘记呼吸的本能。

    肠道内壁被扩张到极致,连皱褶都被撑平,疼痛已经变得麻木,调教得淫艳的身体又熟练地从麻木疼痛中品味到愉悦,当那怪物物件蹭过那被迫凸出的、早已在先前操干中被方生顶弄到红肿不堪、几乎要流出水来的敏感点时,姜沉身体狠狠震了一下,随后又失了力气,软软贴着桌面才没有滑落,再如何折腾也没了反应,好像一具尚且温热的尸体。

    呵,他实在没力气了,喜欢奸尸就来吧。姜沉在心中恶意报复地想。

    ——尽管他心知肚明,这只是奢望。

    楚晖有没有奸尸的癖好,姜沉不知道。但他知道、并且即将体会到的是,楚晖擅长将“尸体”也给折腾活。

    身后粗长的玩意儿依然死死抵在体内,让人怀疑已经顶到了肺,冰凉的手掌却摸到了身前,轻柔地摸了几下柱身,随后抚上龟头,有技巧地套弄着,拨开包皮,修剪得当边缘平滑的指甲顺着套弄的力度抠挖着头部翕张的马眼。

    自从被方生看上带回去做个床上的玩物,姜沉很少有主动射精的机会,大部分时间他那可怜的、尺寸也不小的傲然性器只能惨兮兮的被绑缚、或者被尿道棒堵住,无任何用武之地。

    譬如今日,他被方生操了这么久,阴茎始终被牢牢绑着,即使泄出些许腺液也不过是缓缓滑落,更多的精液都被堵在精囊中,无数次干性高潮让两颗囊袋已经肿大无比,阴茎硬得发烫,绑缚的绳子勒得生疼也丝毫没有影响性器的兴奋。此刻被人这样抚弄对待着,对早已超负荷的性器无疑是一种甜蜜而残酷的刑罚,姜沉在他没有发现的时候又一次哭出来,嘴里含混着听不清的话,像在求饶,试图让那只作乱的手停止,腰部却下意识挺动着,又在本能下矛盾地将硬到发烫的性器往那冰凉掌心内撞。

    楚晖似乎笑了一声,但意识模糊的姜沉已经听不清楚,全身心的感受都集中在那只作乱的手上,甚至连身后被死命碾压的前列腺都短暂地被忽略了。套弄性器的手掌很老练,逐渐加重力度、加快频率,带了点轻微痛感的撸动让姜沉的身体更加兴奋,他硬得更厉害了,龟头不自觉分泌出液体,更多的精液焦躁地堆积在根部,试图寻找出口释放。

    下一刻,已经堆积到了极限的刹那,身后深埋的巨物忽然挺动起来,狠狠擦过肿起的腺体,往前所未有的深度撞去;身前那只手将性器圈在掌心中发了狠地用力套弄,顶部的马眼被指甲用力抠挖着,在姜沉理智彻底崩溃的前一秒轻轻弹了一下龟头,忽然摘掉了绑住阴茎的绳子——

    “!!!”

    姜沉眼前一阵劈里啪啦的闪光,在双重刺激下毫无疑问地崩溃,本能地挺腰怒吼,积蓄已久的精液奔涌而出,终于迎来一场痛痛快快地发泄——

    ——他身体忽然僵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