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傅,你是否可以说的明白一些,你所说的阴险狡诈之人他姓甚名谁啊?”

    “哎,虽然你也是阴险狡诈之人,但是此人与你相比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你若是与他结交,那富贵终有一日会即刻烟消云散,给你招致杀身大祸。但是天机不可泄露,若是这人的姓名若是透露给你,岂不影响师傅霞举飞升的时日,又要多修他个百八十年。”

    “师傅,你怎么连徒弟我也给骂上了。你这话说了个半截,你让徒儿心里很难受啊,您好人做到底,还是透露给徒弟一些信息吧,好让徒儿能趋吉避凶,能富贵长久一些。”

    那袁老道又是沉吟片刻,左手掐着指诀一直在算来算去,少顷,对郑注说道,

    “为师不能透露给你太多,只能稍微点拨,你要记住,倘若有一天你进得朝堂之上,不要和熟读《周易》之人相交,便可保得一世富贵!”

    “周易?那周易不是我道家的经典吗?我如今也算是道家的传人,怎么还不能和这讲解“周易”之人来往呢?”

    “哎,此言差矣,这“周易”可不算是我道家的典籍,只能说我道家不少理论学说是借鉴这周易中的言论而来,这“周易”比我道家教派成形要早很多!”

    “哦,是这样,那徒儿记下了,感谢师傅点拨。”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吧,明日你起来走动走动,若是无碍,为师再教你这穿墙之术!”

    第二天,这郑注扶着墙壁站了起来,忍着疼痛在这牢中走了一周,可能最近也是被打习惯了,觉着这屁股之上除了被打裂的伤口有些疼痛之外,筋骨之上的疼痛倒是没有那么剧烈。

    郑注将那袁老道仍在打坐,便走过去说道,

    “师傅,徒儿感觉目前走动暂且无碍,可否现在传授那穿墙之术?”

    那袁老道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看郑注,说道,

    “徒儿,这穿墙之术只要默念我传给你的咒语便可轻易穿墙而去,咒语不难,但是你要做到的是精神要集中,心无旁骛,内心不可有恐惧之感,而且要坚信自己可以穿过这石墙,否则,就算撞得头破血流也无法穿过这石墙。更坏的是,若是你穿到一半突然心神不宁,那身体留在这石墙之中,此生便再以无法出来,只能让人将这石墙砸开,你终生带着这石墙一块过活!”

    郑注闻言,当时心里便有些害怕,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