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正yu将她放倒在桌面上,她扶住了他肩头,“不要在此处,这桌板太y了。”

    他便重新抱起她,朝卧榻行去。

    她拆穿他,“你y将我搁到桌上,不过是想趁机毁了那幅画罢了。”

    “怎会……我怎敢毁掉妹妹的心血?情浓之际,一时疏忽罢了。”

    她并没有听进去他的狡辩,却本就不预同他过多计较。

    “无妨,这事揭过去便罢。”

    他方绷紧起来的脊背顿时松快下来,一时感动无b,想着妹妹这样好,无论什么他都听她的,她想在卧榻上就在卧榻上,想在别处就在别处,不许他再来这种地方什么的都无所谓。

    他将她放落到锦褥间,着她躺靠在大迎枕上。

    “这房间素来为我预备着,妹妹不消担心这些寝具不g净。”

    回想起先前又是被甩开手,又是被罚跪搓板,忙继续禀明:“不过我从未在此处留宿过。我酒量尚可,在筵席间从未饮醉过,散席后都是直接回府。”

    方才发作了一场,算是打了他一巴掌,这会儿当然要给甜枣,她笑笑,“哥哥如此说,我便放心了。”

    他落下半边罗帷,遮掩了几分亮如银雪的灯光,又仍能看清她形骸,褪靴袜上了榻。

    她外袍和下裳早被他脱在书房里了,他掀开她里衣下摆,正并拢着的一双yuTu1便尽数袒露,白生生、清nEnGnEnG,?蒙的梨花堆就似的,他忍下吻尝之意,双掌攥过去,使之张开。

    “哥哥这就把容儿弄得Sh透。”

    娇懒的人笑意微微,虽未言语,邀请的意味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