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盗眷恋地把手伸进逐黎衣服中摸索。已经沦为性奴多时的小少爷,身上还有以前在军部训练时留下的影子,坚韧的肌肉虽然没有最初那样块块分明,但也与那些柔若无骨的身体有着明显的手感差异。然而再怎么对这具美味的身体恋恋不舍,星盗也不敢把这块烫手山芋留在身边,埋在逐黎体内平稳了呼吸后,最终还是把性器拔了出来。性器从肉洞中牵扯出一条黏稠的白液,最后断了线粘在逐黎的腿根。

    星盗摆摆手,边上的工作人员便围上来接手了货物。逐黎被带着进了淋浴间脱光了衣服,挣扎着弱弱抗议道:“我,我可以自己洗。”

    领头的工作人员笑道:“小少爷不用跟我们客气。”便命令其余人扒开逐黎的四肢,将其摊平按在皮质的小床上。领头的工作人员带上一只材质柔软的手套,拿着淋浴喷头将逐黎身体浇湿,开始为逐黎擦洗。能不能擦下来一点灰不知道,但一只大手在身上乱摸,暧昧的触感四处游走仿若点火,逐黎扭着腰感觉身下又起了反应,不知羞耻的肉穴往外一翻,悄悄吐出一抹混着那个星盗体液的淫水。

    工作人员将逐黎浑身上下擦洗完毕后,便摘下手套开始清理逐黎身体里面。空虚了好一会儿的骚穴终于再次被手指填堵,兴奋地吞吃起来,发出啾啾水声。逐黎不自觉地挺着腰,哼哼唧唧地发出淫浪的喘叫,身前的性器又自顾自地立起来,毫无廉耻地彰显着逐黎此刻享受的心情。

    工作人员轻笑了一声,未做评价,尽职尽责地把脏污的白色粘液从肉洞中抠挖出来,再将逐黎冲洗一遍,便转身准备下一个步骤了。

    “小少爷的身体报告,那位星盗给了吗?有些星盗老爷讲究得很,染上病的会退货的。”

    “都准备好了。小少爷都是在那几位讲究的老爷手上流通的,可干净了。”

    逐黎躺在皮质小床上双眼迷离地撸着自己的性器,听到工作人员一口一个小少爷,身体难耐地蜷了一下。地下市场的这些人都这么称呼他,然而他早已不是根尼格布星光鲜亮丽的小少爷了,他现在的身份跟这个称呼简直是云泥之别,听着别人叫他小少爷,都不知道是在嘲笑还是调戏。

    “药呢,拿来了吗?”

    一阵急匆匆的脚步,逐黎泪眼迷蒙地看到那个给他擦洗的工作人员接过一个小玻璃瓶,然后转向了自己。“少爷,刚洗的身子,怎么又在自慰呢。”工作人员亲和地笑着,将逐黎的手拉开。逐黎被几个工作人员扶起来,身下仍然硬挺着却得不到纾解,难受得喘着气直扭。拿着玻璃瓶的那位捏着逐黎的脸颊打开了他的嘴,将玻璃瓶中的不明液体灌了进去。

    逐黎下意识地吞咽,然后手上被放上一顶军帽。逐黎愣了愣,神智恢复了稍许。他不知道这顶军帽是自己的,还是身亡或被俘的战友的,但确实是根尼格布星军队的制服帽子。“还记得怎么站军姿吗,小少爷?来,戴上帽子,拍几张展示用的照片。”工作人员笑道。

    逐黎感到难言的羞耻,这顶军帽好似一边提醒着他应当是什么样的人,又一边告示着他现在只能是什么样的货色。军队任务失败,全军覆没,战友们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全被抓走卖给了地下市场。逐黎因为一张漂亮的脸蛋苟活下来,却被打上性奴的标签,从此只能在一个又一个的星盗胯下颤抖承欢。逐黎捏着军帽,难受得想哭,身前的工作人员状似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拿起军帽替逐黎戴上。

    逐黎还是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就如同每次被星盗们压在身下时一样,再怎么不情不愿也只能听从命令张开双腿。他光裸着身子站在镜头前,抬头挺胸收腹,绷着脸尽力挽留昔日军校生的尊严,却不知这样反而显得更加色情。红艳的指印烙在劲瘦的腰肢,显摆着这具身体不久前才被好好疼爱过。

    工作人员笑着给他拍了张正面照,又让他转身向后,拍了一张背面照。白皙的臀部紧绷着,连一向黏着张笑脸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暗暗舔了舔牙齿。

    “很好,接下来…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