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想去给秋迟买点药上上,他早上随意地扫了几眼,发现那口娇嫩的女穴,比之前可怜多了,又肥又肿,一副被凌虐过的凄惨模样。

    红润的花唇外翻着,完全包拢不住娇滴滴的穴口,红的白的液体混杂在穴缝间,淫糜至极。就连腿根和花阜,都是骚透了的熟红色,一看就被干了许久。

    自己可真是个畜生!

    在盛野纠结之时,耳边忽地听到秋迟几声细弱的娇呻,他一慌张,就往地毯上一滚。

    都这个时候了,他哪敢在躺在秋迟身边,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心猿意马的恶鸡巴。

    当然,装睡的时候,也没控制好,被秋迟软绵绵地踩了几脚,他就硬了。他装得很是艰难,要是秋迟再多呆一会,自己可能就要露馅了。

    秋迟骂骂咧咧离开的时候,他忽地松了口气。

    可转瞬,心头又泛起难以言喻的酸涩感,秋迟是不是生气了?也不骂他,也不打他,现在都不想理他了。

    盛野爬起来后,收拾了下房间的残局,要是被人家看见了……

    男人俊逸的面孔刹那间,泛起微红。

    忽然,他发现自己少了件外套,刚刚的落寞又稍微好了些。

    秋迟把他的外套拿走了?是不是还没有完全生气。

    盛野根本没多想,秋迟是想看他没衣服了,怎么出去丢人,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友情,似乎还有救。

    床脚还有秋迟忘记带走的衣服。

    盛野鬼使神差地捡了起来,然后鬼鬼祟祟地将它团起来塞进怀里,上面还有些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