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魏忠贤脚步极快,摆下手时,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出了西缉事厂门口,钻进马车,片刻,车厢轻轻摇晃。

    “哈哈哈........啊....哈哈哈!白宁啊....白宁.....你不是好厉害的嘛,现在如何了?”那声音笑的恶形恶状,肆意发挥。

    车辕滚动起来,里面的身影前仰后合狂笑。

    随后,身躯定了定,握住拳头一捏,笑容变的狰狞可怖:“这次.....换咱家抓住你了,两个耳光的事,马上就可以和你清算了,看你怎么办......哈哈哈哈哈哈——”

    他魏忠贤,毕竟以前只是一个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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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汴梁城侧,燕青的宅院,莲蓬的大雨。

    窗外电闪雷鸣。

    屋内,小炉火气腾腾,一口锅揭开,肉香飘出来。满脸扎须络腮胡的光头和尚使劲的闻了闻,随即大笑一声,扯出一些放进嘴里咀嚼。

    “哈哈——这狗肉就是香,可惜时节不对,要是在冬天吃上这么一锅,那才叫洒家过瘾。”

    武松拿起酒碗,朝那边端坐的燕青敬了一下,“小乙莫要听智深哥哥胡说,在庙里,一天没有酒肉,就浑身痒的难受,此刻有酒有肉反而矫情了。”随后,自己也笑了出声,一口喝完碗中的酒,“其实洒家也在庙里蹲的难受。哈哈哈!”

    那边,燕青弧出笑意,替他满上一碗酒,言语也不拖泥带水:“两位哥哥要是觉得庙里蹲的难受,经常来小乙这里便是,好酒好肉自然都是备好的,要不然两位哥哥也来东厂做事。到时二位哥哥就可以看见一个本该死了的人,还好好活着,一定很惊喜。”

    武松放下酒碗,与鲁智深对视一眼,其实他二人之所以留在东京汴梁,一是为了照看下燕青的近况,第二个原因就是追查林冲的下落,毕竟梁山一战后,他们悄悄回去过,暗查了一番,并没有找到林冲的尸体。

    现下燕青这样说出来,他二人心里便是有了印证。

    “不去不去。”鲁智深晃晃那颗大光头,“要是去了东厂,洒家蹲的更加难受,还不如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