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废为庶人,折断了手脚,就连长乐公主一家三口,都跟着成了庶人。

    怎么不算好处呢。

    孙老国公再看宋言,知道,这小子已经是入了庆元帝的眼,只要他不跟定北侯那个疯子一样,刺杀圣驾,他后半生的荣华富贵都是不愁的了。

    尽管他疑心他孙子能落到眼瞎的地步,其中有他宋言的推动,想为难他,现在也得顾忌着庆元帝的心思了。

    孙老国公等谢昭与宋言都走了之后,才与庆元帝道:“陛下,那宋言油嘴滑舌,狡诈机灵,今日定北侯之事,其中怕不是有他的手笔,陛下将他放在御前,怕是有些不妥。”

    孙老国公不甘心,还想着再劝劝庆元帝。

    这话,要是换了平时,庆元帝说不得还听得进去,思考一番。

    可庆元帝刚刚才被太子一等人拒了圣意,如今又被自己的舅舅反驳自己的命令安排,压在心底的怒气顿时被打开了水闸,全都冲他而去了。

    “有何不妥?他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毫无依仗,难道朕还收服不了他?”

    庆元帝冷冰冰的开口,讽刺道:“比起宋言,朕倒是更不放心您。”

    说罢,他将定北侯承上来的奏折狠狠地甩到孙老国公跟前,“定北侯上面所言之事,证据一应俱全,你纵孙行凶便罢,竟然还敢收买城门守卫!”

    庆元帝扯唇,阴恻恻地看着他,一字一顿,“舅舅这也是打算学习一下该如何造反,试一试权臣外戚的威风?”

    孙老国公老脸一白,扑通一声跪地,猛地磕头,“陛下!老臣绝无此意!孙家能有如今的富贵,全仰赖于陛下与太后的恩赐!孙家上下感激不尽,怎敢起谋逆之心!”

    “是老臣糊涂,不该为了不成器的子孙,仗着陛下的宠信,胡作非为,还请陛下降罪!”

    说罢,他又是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额头似乎都见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