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箍棒、棒、棒、棒、棒、棒、棒、棒”

    没一会我的手机又响了,我一看是胡来,随即烦躁的按下了接听键。

    “天哥,你是我大哥,你是我亲哥,你快来接我吧,这b地方,连个倒骑驴都没有,这我要是腿儿着回去,到家得八月节了。”胡来呼哧气喘的说道。

    “艹,行啦,你给我微信上发个位置,我这就过去。”我挺无奈的说道。

    两个多小时以后,我们走过N次错路终于在一片苞米地附近找到了胡来。

    鞋也没有了,两个脚上全是泥,身上的衣服都快碎成布条了,头发上挂着玉米须子,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子原始气息。

    “哎呀我去,这不神行太保我来哥吗?这咋整地啊?在苞米地让人家弄了啊,哈哈?”高威拉开车门,对着胡来疯狂嘲笑道。

    车上的人看着胡来这另类的造型,也都哈哈大笑。

    “艹,别提了,那几个煞笔跟他妈大狼狗是滴,这顿掏我啊,要不是我跑的快,都能给我撕吧喽。”胡来烦躁的说道。

    “赶紧特么走,我他妈瞅着这片苞米地闹得慌。”胡来烦躁催促道,说着就往里挤,我挂上档就往回走。

    “艹,你能不能离我远点,你说你埋了吧汰地,身上一股蒿子味儿,咋这么不自觉捏。”小宝捂着鼻子挺膈应他的说道。

    “艹,别bb,再bb我把脚伸你嘴里你信不信?”胡来一边往起抬脚丫子一边恐吓道。

    “得得得,你快别往上整了,我服了。”小宝一脸无语的表情。

    “哎,天儿,这钱咋要回来的啊?难道是我一跑给他们吓着了?”胡来挺不要脸的问道。

    “对,你给他们吓着了,他们以为你驾鹤西去了呢。”高威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