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宴唇角微勾,傅羿安好似什么要求也没有提,这会又在这里装好人,打着为陈王鸣不平的幌子实则在挑拨离间,真是好心机。

    他刚才借着金锏耍威风,差点让陈王没脸,这笔烂账,陈王回去之后自然只会算到陈王妃的头上。

    他这岳母岳父脑子都不好使,被傅羿安耍得团团转,还不自知,真是太蠢了!

    这事,最后便在一顿丰盛的宴请中悄然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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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婠婠回到衡芜院已是午时,她早已经饥肠辘辘,青黛和银翘连忙把饭菜摆上了桌案。

    林婠婠正前方摆着一条清蒸鲈鱼,上面泼了热油,一股浓郁的香味混杂着鱼腥直冲她的鼻尖。

    她拿出筷子下意识尝了一口,几乎一瞬,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心底泛起强烈的恶心感,喉咙一阵发紧,她强忍着呕吐的冲动,伸出手连忙捂住唇。

    青黛神色一慌,连忙拿来漱口盂儿,只听“呕——”的一声,林婠婠把刚吃的东西都吐了出来,本就只用了几口,胃里早就没了东西,这会只感觉胆汁都快被她给吐了出来!

    银翘适时递给她一杯清水盥口,林婠婠眉心一跳,简单盥口后,心中升起一个不好的预感。

    好了好一会,她才缓过来,青黛面带愁容,欲言又止。

    林婠婠抬了抬手示意银翘先下去,她这才转过头来,“我小子日,超了几日?”

    青黛神色一变,林婠婠前阵子因服用避子药,导致小子日有些不准,她们早已习惯了,难道这次真的有孕了?

    “姑娘,超了十日!”青黛翻开记录月事的小本,面如死灰。

    前阵子林婠婠最多也就超过三到五天,从没有这么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