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喉结滑动,手上好像还残留着她的余香,对她竟升起一股没来由的保护欲,心底那份怜悯之心被彻底激了起来。

    他眸色一沉,“皇嫂,那你又何必想不开呢?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不必太苛待自己,世人的眼光并不重要,别被一些虚名误了终身!来日方长,总有柳暗花明的一日!”

    苏灵音抬手试去眼角的泪光,眸中溢满了崇拜,“让你见笑了,殿下活得通透,灵音受教了。今晚之事,可否帮替我保密?我不想多生事端。”

    晋王见她情绪有所好转,很是欣慰,微微一笑,“自然,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苏灵音垂着头跟在他的身后,没有人注意到她唇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弧度。

    两人到了院门,晋王停止脚步,看着苏灵音走远才转身离开,这一幕被隐藏在大树上的谢长宴尽收眼底,他心里都快乐开花了。

    这苏宁音如此不安生,水性杨花,这么快就勾搭上了晋王。

    前些日子,她还派丫鬟试图来与他结盟,被他给拒绝了。

    身边放着这么个不安分的女人,也只有傅羿安那个傻子才把她当块宝!

    给婠婠提鞋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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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晌午。

    书房里,程丰把尸检验单、相关的证物一一呈了上去,“爷,仵作给出的结论就是,王铁柱是因为后脑卤会穴中了毒针才丧命的,死亡时间大概是昨日的亥时。”

    “我们的人都已查过,这两日那水狱根本没有可疑的人去过,据陈山所言,他根本不是陈子赫的近卫,就是一般打杂的小喽啰,难道他知道别的什么机密?才会被灭口?”

    傅羿安凝着那枚银针,神色异常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