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是他肤浅了。

    张管事跪着高呼,“世子,我说......”

    一炷香之后。

    傅羿安沉声吩咐程丰把他继续关好,他起身离开暗室,如今人证物证都齐了,只差一个契机让傅行贲身败名裂了。

    **

    乞巧过后,暑热骤降,秋风送爽凉意渐浓。

    因着翠湖淹死过几人,林婠婠现在对着这一湾碧波湖水不禁有些害怕。

    养了两日,谢长宴气色倒是好了很多。

    谢长宴垂眸,静静地凝视着她,“婠婠,你不怪我?”

    今日,谢长宴又给她送了一下匣子的干花。

    林婠婠捧在怀里,清眸清澈,神色平静,“怪你什么?怪你画舫的事吗?”

    谢长宴喉结滑动,双眸像一湾清泉,欲言又止。

    这几日,他感受到了生平以来从未有过的犹豫和不安。

    “朋友不就是拿来相互利用的吗?长宴,我能为你所用,帮助到你,我很高兴。你不是一样想助我离开靖南王府吗?我们坦诚相待可好?”林婠婠莞尔一笑,笑意直达眼底。

    真挚、干净、纯粹、没有一丝的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