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顿时剑拔弩张!

    谢长宴眉梢一挑,低低地笑出声来,“傅世子,有人告诉过你,你发怒的样子,很显老吗?”

    傅羿安握住剑柄的手猛然一紧,带着怒意的声音几乎从齿缝里崩了出来。

    “找死!”

    眼看着谢长宴的脖颈已有鲜血渗出,林婠婠扶额,神色痛苦,“四哥,我好痛——”

    话音未落,整个人摇摇欲坠朝地上倒了下去。

    傅羿安先谢长宴一步飞奔到了她的身边,稳稳地接住了她。

    傅羿安觉得她像只病弱的小猫似的,刚才那细弱的声音,叫得他心神不宁。

    他哪里还顾得上谢长宴,抱着她上马像一阵风一样离开,留下一群禁军,呆若木鸡,不知所措。

    一回到衡芜院,青黛看到傅羿安大张旗鼓地抱着林婠婠进来,惊得张大了嘴巴。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大夫,请她大师兄过来也行!”

    青黛暗自在心里骂了一句,还是退了出去。

    傅羿把人放在了床榻上,林婠婠浓密的睫毛微微一颤,便睁开了眼眸。

    林婠婠抬手揉了揉双眸,轻轻扯了扯傅羿安的袖口,柔声开口,“四哥,我渴了!”

    清早起来过后,那茶壶是空的,她还真没有喝过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