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对我的感谢就没停下来过,我暗自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否则就冲这感谢频率,身体真要扛不住,说出去都是笑话,谁家先生看事情能这么别劲?

    不怕和邪物对磕,怕的是先被事主谢走!.

    进屋我吩咐乾安拿出米碗上香,回到小玲姐倚靠的炕边,我酝酿了一下开口道,「小玲姐,您介不介意我……碰下您的伤口?」

    亲娘啊。

    画面一出来我自己头皮都麻。

    挑战吧!

    神经。

    小玲姐愣了愣,「啥?你要碰?」

    「哎呀,碰一下怕啥,小萤儿先生这是要给你治病,你别又七儿八吱咋的啊!」

    姐夫唯恐她拒绝,「咱说了配合就得拿出实际行动去配合,撒冷的,让小萤儿先生碰一下!」

    「你看你这话说的,我是不配合吗,我不寻思这伤口膈应人么。」

    小玲姐白了他一眼,又看向我,「小萤儿先生,主要是那蛆瞅着都闹眼睛,虽然不传染……我也怕你恶心。」

    「没事儿,您这是特殊情况,我要是想治疗的快速彻底,就需要近距离的碰触一下,以便对症下药,还请您多加包涵……」

    实话实说,我也不想碰,它真不是吓不吓人的事儿,而是……

    怎么形容呢,这滋味儿活像是欠欠儿的去抚摸癞蛤蟆的皮,拿镊子去薅毛毛虫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