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您之前不是说,我要是胆小跑到您身前哭,你只会给我一个大耳光子让我哪凉快哪待着去,怎么还……」

    安慰上我了?

    「记性是真挺好。」

    谢叔懒得理我的样儿,拿起书继续看着,「今天耳光子没在家,下次可就不一定了。」

    我笑笑准备离开,鼻息处捕捉到一丝味道,扭头看向他,「师父,您是不是在这屋喝酒了?」

    谢叔再度坐直,绷着脸道,「没有。」

    「没有吗?」

    我紧了紧鼻子,这屋子书香味儿很重,熏香也很好闻。

    可我身负败气后,听力和嗅觉都是大幅度上涨。

    能闻到阴邪之物的味儿,对烟酒亦是敏感。

    一边闻我一边靠近师父的书桌,老头居然面不改色的微微伸出腿,膝盖抵着书桌旁的一处抽屉,略有不悦的道,「为师说没有就没有,这种事有什么好隐瞒的,想我纵横天地……」

    咚咚~

    我弯身敲了敲他膝盖抵着的抽屉门,「这里,拿出来。」

    一靠近酒味儿更重了!

    哪怕只是从一丝变成两缕,都难逃我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