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来!”

    孟柏山阴沉着脸,孟芷柔好似寻到了靠山一般,赶忙爬上车厢内。

    “怎么回事?”

    孟柏山瞪着眼泪不停掉下来的孟芷柔,不等她说,便是气不打一处来道:“你是不是又耍你那性子,你当这是在家里?跟萧文进同乘,委屈你了?这下倒好,站在下面,文武百官心里如何作想,咱们孟家名誉何在?你让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唉!”

    孟柏山气的不断的喘着粗气!

    “父亲!”

    “我没有!”

    “是萧文进嫌弃我!”

    孟芷柔歇斯底里的大吼着。

    可孟柏山怎能不知道自家女儿的性格:“他萧文进嫌弃你?你嫌弃他吧!行了,擦擦泪别哭了,被他人听去了,冬狩乃是盛事,你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孟芷柔一言不发,头深深的埋在膝盖里。

    一点血液都顺着指缝流出来,指甲都掐入了掌心肉里!

    萧文进!

    都是萧文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