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可以。”沈南知回答道。

    这门婚事在她未出生之前就已经被两家定下,他们连名字都取自同一首诗,“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沈父略微把“到”这个字一换,变成了随,寓意一生追随。

    今天的饭局还有孟母的话,只是走个过场而已,她或者孟随洲的反对,改变不了任何结局。

    这几年不管孟随洲如何,孟母始终对沈南知说:“我心里的儿媳妇只有你一个,随洲的老婆只会是你。”

    说得多了,连她都当了真。

    孟随洲嗤了一声,这时服务员端来一壶上好的龙井,沈南知刚要接,没想到他突然伸手。

    服务员一个没端稳,茶水晃出来大半。

    沈南知坐得最近,滚烫的茶水直接泼在她胸口的位置,皮肤灼烧得生疼,裙子也湿了。

    饭桌上的人都看过来,她脸上火辣辣的,捂紧胸口的衣服,往门口走去。

    “这么烫的水,你们端上来干什么?”孟随洲急忙追出去。

    厕所就在走廊尽头,沈南知解开纽扣一看,肩胛骨到胸口一片都红了,好在没起泡。

    正在处理,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影冲进厕所,问道:“没事吧?”

    沈南知急急捂住衣服,稍微背过身提醒他,“这是女厕所,你进来干什么?”

    孟随洲哪管那么多,上前两步,“起泡没,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