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管被气死都不是不可能。

    有时候和朱江浩聊起这些事,青黎忍俊不禁。

    “说起来,过段时间我也要带一批博士生。”青黎笑容淡了一些,眉宇间露出一抹无奈。

    朱江浩眼睛微亮,“这是好事啊,有你教导,那些人应当有所进才对。”

    青黎苦笑,“我和老先生一样,自己学很有方法,但是作为老师,我就一塌糊涂。”

    虽然有点夸张,但青黎不太喜欢教导,她更喜欢自己钻研。

    所以她很理解朱老先生的经历。

    下着棋,朱江浩就连连叹气,“华夏围棋啊,什么时候才能迎来新春。”

    青黎不语,这是个难题,青黄不接的一代,若要在比赛中有所成绩……

    “那日我去天元汇,倒是看到一个不错的种子,小家伙是可以培养的。”

    说起那个小少年,朱江浩也笑了,的确是个好苗子,年纪小还未塑形,未来可期。

    朱江浩临走的时候,青黎给他一个方子,“老先生,按照这个方子抓点药吧,我看你最近脸色不太好。”

    青黎给他号过脉,肝气郁结,所以他最近才会感到乏力没有精神。

    但……这是因为他年纪大了,中药只能一定程度调节。

    青黎担心地看着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