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庆王、假死、离京、天玄山庄……

    阿隼心头一颤,这几个字眼信息量太大,他一时反应不过来,甚至联想不到具体事件是什么。

    但观殿下反应这么剧烈,一定是件大事。

    秦君郁平复情绪,额头上遍布细,他淡定地将信装回信封里,递给阿隼,“烧了。”

    阿隼错愕地“啊?”了一声,旋即接过信,走到火盆边,拿出火折子将信点燃,一封书信很快就化成了灰烬。

    阿隼有点遗憾,自己都还没看清信中内容,就这么烧了,殿下一定不会告诉他具体是什么事的。

    如此,他岂不是永远都不知道?

    他在火盆边上呆呆地蹲了许久,秦君郁压着嗓子的痒劲,低声道:“阿隼。”

    阿隼屁颠屁颠跑过去,半跪在榻边。

    秦君郁面露难色。

    “我问你。”

    “爱是成全还是占有?”

    他问完,自已也觉得不好意思,囧着脸低下头。

    阿隼被这没头没尾的问题整懵了,他挠挠后脑勺,“殿下,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成全,什么是占有?”

    秦君郁已经不寄希望于他了,干脆没有回答,他闭了闭眼,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