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父亲不可避免地担忧孩子未来的仕途,哪怕父子俩会因话语中伤而产生隔阂,他也要开口。

    突然,一名身着迎亲服的侍卫脸色慌张跑进来,目光在众人中搜寻一圈,最后落到那抹亮眼的红色上。

    他低着头,顶着各色目光穿过几桌客人,来到箫剑霆面前。

    “公子,不好了……”侍卫大汗淋漓,抖如筛糠。

    秦君郁捏紧拳头,心往下沉了沉。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箫剑霆本就心中不安,侍卫的出现更印证了他心中的想法,他拍响桌子站起来,紧张地盯着侍卫,“出什么事了?李姑娘呢?接回来了吗?”

    箫鹤林也跟着站起来,“你这杂碎,今日是我大哥的大喜之日,说什么不好了,谁不好了!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拖出去打板子!”

    侍卫吓得更厉害了,“是……是李姑娘不好了。”

    三人的动静不小,引得宾客们纷纷注视。

    年巧月尤其注意年宿宿的反应,女宾席和男宾席并未隔开,而侍卫说话声音并未刻意放低,离得近的几乎都听到了。

    年宿宿眼睛一定,攥紧了手帕,蠢蠢欲动有起身的趋势,胸膛起伏几下最后还是忍住了。

    年巧月坐她对面,嘴角微微上扬,看来年宿宿这个反应,应当也不知道李瑶鸢昨夜吊死在家里的事。

    这更说明了昨夜情况有变,所以李瑶鸢才没从西门离开,至于这个变故是什么,世上恐怕只有年宿宿一人知晓。

    箫剑霆俯身攥起侍卫的衣领,“李姑娘出什么事了?仔细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