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捂住嘴,生怕老头儿发现她的嫌弃和厌恶。

    小心翼翼地等了一会儿,发现老头儿一动不动,像是噶了。

    这下彻底慌了,她来客栈的时候有人见到过她,这要是出了人命,她浑身长满嘴都说不清楚。

    慌乱中,扫到床边的夜壶,想也不想提起来就往老头儿头上浇。

    试试他到底死没死。

    “咳咳……”

    老头儿发出一阵咳嗽声,缓缓睁开了眼。

    姜锦婳暗中松了口气,强忍着恶心做出一副关切之色急道:

    “师父您怎么了?婳儿这就去给您请大夫。”

    老头儿艰难地摆了摆手,疑惑问道:“什么味儿,这么骚臭?”

    然后,就看到姜锦婳手中提着的夜壶。

    老头儿的脸皲裂了,从齿缝中蹦出几个字,“出去,不需要大夫!”

    姜锦婳巴不得离他八百里,可心里还惦记着子母连心血,不敢与之翻脸。

    假意关切道:“师父您真的没事吗?”

    老头儿强撑着坐起身来,目光阴翳地盯着她,阴恻恻地笑道: